如果我们没有经历或多或少的苦难,我们又如何知道我们的存在?除了受难而外,我们又如何能转向自己而获取到深思的意识呢?我们享乐的时刻,我们忘记了自己,忘记了我们的存在;这时候,我们变成为另外的一个人,一个
乌纳穆诺